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,嫌烦始终是心虚的,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,心底越来越没底,越来越害怕,最终用说出实话,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
“你不用等我,我去一个洗手间。”祁雪纯摇头。
她承认关键时刻她怂了,她直觉,他会不顾其他人在场做出些什么事来。
“我一直坐在这里没动,我旁边的人……我确定也没出去过。”
“敬遵程太太的意思。”
虽然他也曾假设房间里有第三个人,但他没有祁雪纯相信
看到他从被收养到现在的求学经历,她忽然想到什么,赶紧调出纪露露的资料,发现他们俩从小学到现在,读的都是一样的学校。
他心里很舒坦,与祁家的婚事不但紧张顺利,他和司俊风合作的项目也已经推进。
这招刚跟祁雪纯学的,还挺管用。
“三叔父,你还记得有谁到过爷爷身边吗?”她问。
祁雪纯:……
“喝,司俊风,来,我跟你干杯……”她无力支起身体了,却仍伸手拿酒杯,差点把酒杯碰倒。
蓦地他转过头来,两人脸对脸,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。
“往前一直走,分岔口往左拐,再到分岔口,有一栋红屋顶的两层小楼就是李秀家。”收了钱的大妈说得很详细。
“申儿……”
祁雪纯低头没搭理。